【谭赵/楼诚】今生 （二十一）
#更新了更新了嘿嘿
特别短特别短，主要是抽时间赶紧写了这些，希望我的工作尽快告一段落，可以尽量多写点
二十一
浩浩荡荡的巡回义诊活动还在进行着。到了最后一天，赵启平才终于看到了当初宣传活动上的那个小男孩。他的双下肢股骨已经完全长错位了，完全没有修复的可能性。但是他黝黑干瘦的老父亲还是把他从村里背过来，让大夫们给看看。
赵启平眼泪都快掉下来了。
他把孩子的腿检查了一遍又一遍，把那两张县医院里拍的片子来来回回地看。老爹在旁边瞅着，眼睛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，似乎眼前这个穿白大衣的男青年是神仙下凡一样，只要挥挥手就能还给他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。
面对这样的眼神，赵启平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他沉默着，想从脑海中寻找一两个不那么残忍的词汇。
老爹看到他落寞的神情和半天不说话的样子，扑通一声跪地上了。
小赵医生吓得险些从凳子上摔下来：“干什么你这是？快起来！”
谭宗明叹了口气，过去扶老爹起来：“老人家，你这又是何苦，孩子腿脚不方便，好好读书也是有出路的。”
老爹的眼泪和着面上的尘土滚滚而下。
赵启平当晚失眠了，瞪着眼睛躺在土炕上。
他睡不着，谭宗明更不可能睡好。这种西北土炕底下烧着柴火，不冷是不冷了，可是取暖方式太过激烈，烧得人浑身燥热。再加上赵启平三不五时地翻个身，简直是活脱脱的煎饼。
谭宗明大手一伸，把赵启平拉到自己怀里。
“别想那么多，明天就回家了。”
农村的夜漆黑一片，连路灯都没有更别提霓虹灯。如果再没有月光，那真正是伸手不见五指。今夜恰好没有月光，赵启平什么也看不到，只能感受到来自脖颈后近在咫尺的温热气息。
他握住大哥那只绕至自己身前的手，慢慢摩挲着。
“大哥，我还是想留在国内。”
谭宗明吻了吻他脑后的发梢：“那就留下来。”
“可是这样的话，我们也许永远不能公开了。”
“那就不公开。”
“可是挡不住流言蜚语。”
“你怕吗？”
“我怕你的事业受影响，怕你家人……”
谭宗明笑：“怎么怕到我这边来了，我本来是担心你那边。”
赵启平转过身，两人鼻尖对鼻尖：“我一直没有告诉你，我父母年轻的时候都出国留学过很长时间。他们虽然没有明确表示过，但是让他们接受应该没那么难。”
谭宗明蹭蹭鼻尖，低声说：“那就好。”
他没有说自己家人的情况，要么就是完全没有问题不值一提，要么就是根本无法克服他决定放弃了。赵启平在猜，到底是哪一种。
“我爸爸是个老顽固，可能会打断我的腿……还有你的腿。”谭宗明突然告诉他答案。
赵启平一时间居然摸不清这是真话还是玩笑，都怪天太黑，他看不清大哥的表情。
谭宗明又似真似假地问：“害怕了？”
这个男人太讨厌了，仗着自己年长又多些智慧，总喜欢这样有意无意地戏弄阿诚。
赵启平推了他一把，赌气似的翻了个身：“不爱说算了，我还不爱知道。”
谭宗明嘿嘿笑了两声，又去死气白咧地搂着他：“快睡吧，有什么事回家了再说。”
赵启平让这么一折腾，把白天沉积在心里的思绪也挥散掉了不少，渐渐沉沉地睡去。
#这真的是好短的一段，主要是太长时间没写先找找感觉
其实前两天想过把这篇文修改一下，因为本来是短短的脑洞，结果越写越长，现在回头看前面的感觉有些地方太过草率了
大家觉得我是先往后写呢（应该过不了多久就完结了，应该吧……）
还是把前面的改一下？（主线剧情不会变，就是弄得稍微好看一点……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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